再荆

是个正经人……大概

【女局×伊琳娜】狩猎愉快

现代社会背景的局伊金主文学。

其实是二十岁侦查系大学生局为了查明贪污腐败忍辱负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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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章献给临老师。如果没有她笔下鲜活而魅力十足的总裁,我可能不会有动力写这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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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哪天会有后续,所以尽量把一些妄想都塞进这短短五千七百字里。

星号部分在彩蛋,或者到我新开的微博小号 @

一头废狮子 那里看完整版

“现在,跪下,我赐予你……称我为‘主人’的权力”

漫不经心又随意的女人声音,敷衍地拉开了调教程序的开端。

坐在你面前的女人很年轻,不过而立之年,妆容精致,衣着优雅,举手投足散发着来自上层社会精英阶级的矜贵与高傲。

你顺从地低头,手背身后,双膝落地,发出“砰”的轻响。

这跪姿很有讲究,明明是屈辱的臣服姿态,却要求人绷紧全身肌肉来维持上半身的挺直,同时还要求核心力量足够深厚有力,以保持整个动作的平衡与稳定。直到肩,胸,肘,膝盖等关节或突出部位撑起附近的面料,单薄外衣在身上最大程度的绷紧,让身线一览无余。

表面是心有不甘的屈从,其实又何尝不是一种故作姿态,讨好的自我展示。

你并不懂这些圈内人的规则与心照不宣。局内给的资料倚叠如山,时间又紧迫,你只囫囵浏览了些与任务更紧密的文件,就被由线人铺就的链拉扯到了这里。不过是,你从小接受的教育让你习惯了,在任何情况下都要挺直脊梁。

重任必于是,危难必于是,折辱……亦于是。

因此,本来是富有暗示性的服从状态,却被你跪出壮士赴刑的铮铮傲骨。

你保持着这个让人有些难受的动作,避免直接对视暴露眼中的思量. 

伊琳娜•坎贝尔,奎恩集团的总裁,你的任务对象,计划的一环,但并非整个清扫行动的主要目标。  

在公众视野中,她谦逊有礼,魅力非凡,与官方打交道时也态度诚恳,言行滴水不漏。

有人说,她不过是坎贝尔老爷子推至幕前的傀儡,手下众多棋子之一。

但你现在更倾向于兰利对她的评价:城府深沉而危险的执棋人。

大多出身上层的富家子弟可不会有这种,哪怕出现在视野之外也有着鲜明存在感的气势。让人不由自主地抬眼看去,又不敢直视。

她不是提线人偶,她是社会达尔文主义者所推崇的顶级掠食者,在丛林里戴上了合适的,具有迷惑性的面具。

尼采说:没有可怕的深度,便没有美丽的水面。

我们不妨倒置解释:凡是美丽的水面,其下必定的是难以探测的深渊。

她只是不屑于在自己的领地里,不屑于在你——一个玩物——面前掩饰自我罢了。

你心下思索纷纭,直到顶端微尖的硬物抵住你的下颌,你顺着这道力抬起头。

目光掠过黑丝包裹的腿,掠过匀致的腰身,往上,对上一双充满玩味的漂亮异瞳。

慵懒,与生俱来的高傲又为这漫不经心的一瞥带来足以激起人屈辱,臣服,亦或是反抗的睥睨。

你下意识咽了口唾沫,并确信这一动作已被她由足尖感知。

要看她怎么解读,或者,情愿怎么解读这一举动的含义。

不过,她本人无意直视你眼中的不屈,在漫长对峙用争争权夺利中浸染而出的威压碾碎你的硬骨。她微微移开视线,用一种更加侮辱的方式扫过你的身体。

她在……审视你,评估你的价值,就像思忖一件商品,只不过唯一的判定标准是她本人的喜好。

她的目光落在你微敞的领口,抹过纤致的锁骨,落在你平整削薄的肩,沿着清朗流畅的身线向下,绕过劲瘦的腰。

似有所思,似乎在想着细绳应当怎样穿绕你的关节,锁住一切反抗,让再激烈的挣扎都化作勒进肉里的红痕,与无声的颤抖。

经过适度锻练的身体匀称挺拔,却仍然纤瘦,像一节韧劲的竹,而她正在想着如何让这这根颀竹为她俯首,又不致折裂。

最后,她再次对上你的双眼,漂亮的异瞳中出现些许愉悦。

她很满意。

你感到强烈不适。

你不是没有被无比恶劣又不堪的目光包裹过,但这种高高在上,将人全然物化但又纯粹得不含一丝污秽的眼神还是让你不由自主地背后一凉,恐惧油然而生。

凉凉的触感蹭过下颔,你左肩一沉,伴随着幽幽的香。

你有一种荒诞而真实的想法,你想,也许她的鞋底也一尘不染,比你这身白衬衫还要干净.

“唔……不错。”轻飘飘的声音自头顶落下“总算不是用来敷衍我的歪瓜裂枣”

有一瞬间,你想折下腰身,双手撑地大口喘息。

可你高昂着头,脊背挺直。像你过去如何面对命运无数次刁难。

她对此的评价是:

“你的动作很标准 ,继续保持”

你咬紧牙关。她放下腿,随手端过一边的酒杯,浅黄澄亮的液体散发着香甜的气息,于杯中轻晃。她喝掉小半,剩下的部分手一倾,尽数倒在她刚才踩过的地方……你的肩上。

百利甜酒浓郁的提拉米苏味在鼻腔炸开,有一些酒液渗进你肩上的布料,与之粘连,还有一部分顺着绷紧面料的折痕蜿蜒向下,汇在你腿上,浸湿大片。

她动作优雅地将杯子放回,好整以待地欣赏你的反应。

背在身后的拳头攥紧,你很想起身,拽住她的领子让她将你的衣服洗干净。

你控制住情绪。现在你是她的玩物。你提醒自己。

你以为她还要做什么过分的事,可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她只是坐在原位,看起报表,一只手随意把玩着一根长长的黑皮细杆。在你身体稍有松懈的时候,这支“教鞭”便会轻轻点在你的肩上,直到肌肉重新绷紧,才会满意地离开。

你不知自己跪了多久,只觉落地窗外大亮的天光一点点黯淡下来,月色升起。你头脑昏昏沉沉,你很想清醒一些,但就像油箱空后又固执地点火,车还是发动不起来. 

在眼前阵阵发黑之时,你看见女人起身,在你肩上一推,凝固雕塑崩散。你无力地向后倒下,在彻底丧失意识之前,你看到她向你投来一瞥。

冰冷的,高傲的,又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闪烁着奇异光彩的异色双眸。

“不错”她说。

该死。你想。

你晕了过去。

……

“知道为什么,我们选择你吗?”蓄着利落金色中长发的女人背对着你。

“论体能武力,你比不过卓娅,论专业技能,辰砂又远胜于你”

你开口,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可卓娅高傲,辰砂温淳,她们都不合适”女人终于转过身来,青绿色的眼眸闪着冷锐的光。

你知道这份锐利不针对你。新的官僚体系被权贵渗透太深,城邦秘密部门的人为了打破僵局,想要从奎恩集团的总裁身边安排人手,竟然只能在警校中挑选合适的棋子。

“我很愿意为国家效劳,可是,兰利长官”你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伊琳娜真的会让一个玩物接触到太多重要信息吗?”

“不只有你一个人在战场上,小家伙”兰利从桌上取下一份文件,拆开“何况,我们谁也不知道,你是否会成为攻陷拜占庭王朝时的那扇凯尔卡门呢”

接近伊琳娜,让她成为你的平台,去看看这座城市纸醉金迷下腐朽的罪恶,再将其付之一炬。

你猛地睁开眼。你仍躺在地板上,浑身酸痛,头疼欲裂,像是宿醉后滚到路中央,被车碾过几道。 

落地窗外万家灯火,金碧辉煌之上是深沉单调的夜空。

是夜莺绝对不会喜欢的地方。

思绪漫无目的,飘到久未相见的挚友身上。

直到脚步声自耳边清晰传来,你回过神,挣扎着爬起来。

女人已经换了睡袍,系带松松地挂在腰间,将散未散,领口一直开到小腹,衣缝里风光若隐若现。

“……”

她不在意你混合着茫然与惊诧的目光,将一本小册子和钢笔扔到你身上,你低头一看,协议书。

“浴室里有衣服,把自己洗干净,二十分钟后来我房间”不是多么强硬的语气,却暗含不容反抗的命令。上位者惯常发号施令的口吻。

她说完就丢下你转身离开。你低头,随手翻了翻协议书。

什么“安全词”“可接受捆绑方式”“七天二十四小时”撞入眼中。

你“唰”地一下将它关上。满眼不可置信。

有钱人腐败又堕落的爱好并不像你想的那样粗暴而简单,相反,如他们的生活方式一样细致又讲究。

你沉默了几秒,在尾页签上自己的名字。

你突然想起动身的前一晚,兰利手下的一位特遣官,你的前辈如此宽慰你。

“没关系,,他们最喜欢像你这种清冷禁欲又倔强的年轻人,只要你不涉及伊琳娜的核心利益,就算不慎暴露,应该也不会被为难”

你叹了口气,摇摇晃晃地起身,奔赴自己的战场。

你恶补过不少理论知识,却从未有机会实践操作。就像是第一次进考场的学生。你有点紧张,毕竟总裁一看就玩得很大,但你寻思着,都是女人,应该也不至于很过分。

真单纯啊。 

你穿上挂在浴室里的睡袍,在腰上系了难解的结,将自己包得尽量严实。你握了握拳,又松开,推门,如慷慨赴刑。

总裁的房间意外素朴。你曾给有钱人家的孩子辅导过课业。 你到他的书房,满柜潮玩与限量手办,金色镀层灯光下熠熠生辉光彩夺目。你也被引进他母亲的卧室。整一个富丽堂皇,精致华丽,震撼了出身贫寒的你。

伊琳娜的房间没有耀眼的饰品或乍一看造价不斐的家具,所有物件配合和谐,看得出屋主人高雅的品味。床头柜散着几本书——不是那种有钱人附庸风雅时用来装点门面但真正读书人阅读并不倾向入手的精装本——从金融类到诗歌。书桌上摆着副国际象棋的残局,可惜你不懂规则,看不出什么名堂。

空气里飘着淡淡的香味,不轻挑,也不疏冷,是一种从容持重的气息。

一个人在某个地方生活久了,空间也会沾染上她的味道

你突然意识到,这里不是伊琳娜用以混淆视听的诸多房产之一,这里是她真正用心打理的住所。

你竟生出一丝惶恐。

坐在书桌旁的女人放下手中把玩的黑色棋子,起身,向你步来。

你下意识挺直腰板。她贴近,幽幽的香倏地涌来。

她抬手,搭在你的腰上用力一扯。

没扯动。

“……”

你在不知不觉中扳回一城,

她挑了挑眉,松手“自己解开”

你顺从地扯松腰间的系带,她不等你彻底拉开,便拽住衣带,将其全部抽出。

衣边散开,身前一凉,你没来得及在心里感叹该来的还是会来,她已将带子蒙上你的双眼,绕几圈,脑后成结。

她抓着你的衣襟,你跟从她的指引,直到跌倒在床,随后腰身一沉,她骑在你的胯上。你什么也看不见,任她为所欲为。

指尖划过平坦的小腹,擦过突起的肋骨,再恶意蹭过敏感的前胸。

最后,她双手在你颈脖交扣,下压。

你一个激灵,腰腹一挺就要坐起身,却被她强行按住。应激反应让你抓住她的手臂。格斗课程教过你无数种擒拿技巧用以制服穷凶极恶的歹徒,你有很多种选择用以摆脱眼下处境,但是……

你放弃挣扎,任由猎手扼住要害之处。她力道并不大,但是牢牢的。不容置疑的征服与支配姿态。

“说吧,你身后站着的,是谁”

微沉的女声,听不出喜怒,伴随着足以淹没你的压迫感落下,明明她下手不算太重,你却觉得呼吸困难。

你不知半敞衣襟,露出雕塑般匀称纤长身体的自己有多容易激起人的凌虐欲。从未好好保养过,却苍白玉质的皮肤对某类人来说总能唤起恶劣的欲望。

而对猎手而言,本来高傲不屈但双眼被蒙,放弃抵抗的掌中之物又是怎样上等的……佳肴。

你不知道有人明明已经呼吸加快,却耐心地等待时机成熟。

被猛兽觊觎的不安在内心升腾,你按捺住恐慌,才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不自量力地试图扭转局势。

“我以为您该清楚地知晓我的背景,我不过是个走投无路的穷学生,身后又能有谁”

“伊琳娜小姐,您到底被多少人盯上了啊,哪怕挑选床伴也如此草木皆兵”

你在……挑衅她。

而猎手不屑于轻易动怒。

“不错的心理素质——是老头子那边,商务局,异邦联络处抑或是……”她凑在你耳边,恋人呢喃般轻柔的声音让你汗毛直立“藏得再深一些的大家伙”

放在一旁的手攥紧,你控制住呼吸,但无法勒令急促跳动的心脏归于平稳。

“您查不出来,是吗?您不信我真的全然无害,所以只能逐一列举一切对您不利的势力” 

“但您还是签下了我,至少,我是最干净的那个人,您需要我”

天生的施虐者,必须要有载体来承担与发泄欲望。心理学家与社会学者给出了数不清的理论来解释对某一类人来说难以压抑的独特欲望机制。而生理学家则从更加可靠的脑部构造来区分特殊性爱里的S、M与其他人,但不管怎么说——

你在心里总结:伊琳娜小姐,我是您一切上不得台面的可耻欲望最好的出路。

出人意料的,女人笑了起来。不是含怒的,锐利的冷笑,是嘲笑。不,还不到这种程度。更像是看到自以为凶猛的幼兽呲牙咧嘴,觉得好玩又好笑。

她松开一只手,刮过你的下巴,指尖在微凉的肌肤上摩挲。

“你为什么觉得,我是因为那些人‘来路不正’才将其从候选里剔除呢?”

指尖向下,至胸脯的起伏,于峰顶漫不经心地打转。

“调教他们让我觉得肮脏,仅此而已”

你的背被汗打湿,呼吸开始失控,不只是因为恐惧。还有,动摇的从容。

“我倒是很想知道,你背后的势力到底有什么能耐,才能让你这样的人……做到这种地步”

优雅如小提琴的女声微微拉远,她直起身,手指顺着流畅的线条划过你的小腹。

你看不见她眼中的满意,但你听得出她声音里的兴致勃勃。

“让那些人尽管来,能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得看他们的能耐,但至少你,属于我了——”

她抓住你的手,猛地带近距离。

高高在上的女王用发号施令的语气对你要求:

“现在,取悦我” 

****

你步伐不稳,但她似乎并不担心被摔下。进浴室时你偏头看了眼镜中的自己。

相貌清致的女人满眼被榨干的疲惫,汉白玉像般身体的上半身布满痕迹。

你好像被猫咪尽情玩弄后破破烂烂的毛球。

你郁闷。

直到你看到女人从你怀里伸出的手臂,细腻白皙的肌肤上,有一道突兀而刺眼的红印。

是你挣扎时留下的,反抗的证明。这场战争的掌控者并非毫发无损,你本可以在她身上留下更多还击的痕迹。

你若有所思。

你将总裁安顿进浴缸,放水,尽职尽业地为她擦拭身体,不知勾动了哪里的火,被拉着在水中又来了一次。

她怎么还有体力。

二十岁的年轻人精力充沛,体力过人,可对于如狼似虎年纪的总裁来说只是差强人意。

 被过度使用后的身体与精神疲惫不堪,你已经没有半分力气,反而是伊琳娜将你拽出浴缸,推着拖着进了另一个房间。你一头倒在床上。她随之覆来。

她身量比你纤小,却偏要以一种极尽掌控的姿势从身后将你环住。你放弃挣扎,在陷入沉沉的睡眠之前,你突然想起协议书上的合约期限:一年。

这还只是个开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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